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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情娥便猜测：“也许是阿娥那孩子在睡觉前特地留纸条了吧。

    阿娥其实是知道我们的存在的，只是无法沟通。

    所以阿娥每次主动或被动沉睡之前，都会尽量留下纸条交待一些未完成的事情。”

    原来如此。原来多重人格的病患是这样生活过日子的？

    袁超又好奇追问：“我能不能请教你一些关于你们身份信息的事？

    当然，如果你不愿意回答的话直说就行，我不会勉强你的。”

    “那你问吧，能回答的我尽量回答你。”

    关情娥忧伤道：“我希望有个好男人能好好陪伴阿娥那可怜的孩子过一辈子。

    如果这个男人最终不是你了，我也希望你以后能多帮帮阿娥。

    利莉会愿意把阿娥介绍给你认识，想来你一定是个人品很不错的好孩子。”

    关情娥说话时总不自觉地用上“孩子”这个词。

    就好像她的年纪很大一样。

    二十多岁的马阿娥和袁超在她眼里都只是个孩子。

    不过这样感觉要亲切得多了。

    袁超感觉关情娥这个次人格是个很温和很好相处的“长辈”。

    所以袁超直接发问：“马阿娥今年是不是二十六岁了？”

    关情娥犹豫一下便点头，“算是二十六岁吧？”

    “算是？什么意思啊？你不确定吗？”

    “我当然清楚阿娥的年岁，不过她身份证上就是二十六岁啊。”

    关情娥很认真地解释一番话，听得袁超有点懵。

    不过袁超暂时不想管这个事情，又问：“牛小娥是十六岁，所以她是学生。

    那二十六岁的马阿娥是什么职业？武术教练一定不是她！

    难道是舞蹈教练吗？还是那什么网络作家？”

    关情娥立刻笑了：“舞蹈教练其实是我。

    我基本上会在每个周六日的上午和晚上准时醒过来上舞蹈课。

    我，关情娥，才是我家附近欣乐儿童兴趣班舞蹈教练。”

    “舞蹈教练是你的职业？那马阿娥的职业其实是网络作家？”

    “没错。阿娥平时不爱出门见陌生人，所以她选择在网上写悬疑赚点稿费生活。”

    “那……”袁超轻声问关情娥：“你是三十六岁还是四十六岁？”

    关情娥便又笑了：“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四十六岁的那个人当然是我！卢顺娥今年是三十六。”

    袁超又问：“你们之间有人未婚，有人已婚，有人离异，有人丧偶，对吧？”

    “这个事你也知道了啊？看样子小娥对你印象很不错嘛！”

    关情娥很惊讶应道：“竟然都跟你说到这些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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