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完-《狂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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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的月光苍白而静穆。
    裴枕走出房间,拿来了绘画工具,不言一语的拿着画笔,在专业的纸上一笔一划勾勒着许肆的身姿线条,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抬起头来,撑着下巴,目不斜视的注视着眼前的人。
    许肆靠坐在沙发上,纤细的脚腕骨头润上了点粉红,目光时不时看向桌上的报纸,若有所思了片刻,才回头。
    然后,猝不及防的和他对视。
    “……”
    没来得及问他有没有画完,就见裴枕已经从画板前走出来,略带笑意的嗓音温温低语了一句:“我果然不太会绘画。”
    许肆来了点兴趣。
    她曾以为这个男人是无所不能的,那样严格的贵族培训,他几乎每天都在用尽力气变得更好,这世上还有他不太擅长的东西。
    很难得。
    更少见。
    月光在脚边缠绕。
    许肆撑着软皮革面的沙发皮起身,踩着实木地板走到他身边,坐在那把古典雕花椅子上,背后还有些他留存下来的余温。
    桃花眼微微下垂。
    视线落在那张画布上。
    她没吭声。
    失声轻笑。
    这哪里画的不好?
    色彩浓郁,质感温润。
    洁白的画布上,描绘着一位穿着雪白圣洁婚纱的女人,气质典雅,郑重的在协议书上写着字,窗外撒下来的阳光都尽数落在她的身上,仿佛古老又遥远的那个时期才画的出来的艺术创作尤其是面部和手部画的仔细,呈现细腻的光泽和迷人的复古风情。
    画里的女人是她并不奇怪。
    但令许肆感到惊讶的是。
    画里的场景是在教堂的婚礼上。
    与她拿出来的报纸含义不谋而合。
    而油画中的“她”的无名指戴着一枚戒指,拿着裴枕的权杖,很夺目,很闪耀。
    许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微微眯眼,嘴角弯了弯。
    而后。
    耳边忽然传来脚步声。
    许肆寻声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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